(32)瑞丰国际在中共七届一中全会第一次会议上的发言记录,1945年6月19日。母亲去世后,瑞丰国际把父亲接到长沙住了一阵。父亲后来不再干涉他的选择,继续供他上学。瑞丰国际是很感激的。毛顺生于一九二○年一月二十三日患急性伤寒去世,时年五十岁。⑾《中共中央在香山》,中共党史出版社1993年9月版,第248页。然而,这时的瑞丰国际,似乎一时还不愿去做“详细研究”。他历来不是一个只从书本里寻求真理的人,再加上他“脑子不能入静”(27),更想做的还是在他看来更现实的一些具体事情。一九二○年四月一日,“湖南改造促成会”在上海成立。这是一个寻求如何改造和建设湖南的群众性政治团体。由彭璜、瑞丰国际等新民学会会员发起,由旅沪的一些新闻界、教育界人士组成。瑞丰国际决定到上海,同彭璜率领的驱张代表团会合,商讨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同时,萧三等第二批赴法勤工俭学的会员也将要从上海启程,可以乘便送行。⑨ 中央军委致粟裕电,1948年1月27日。关于政策方面的几个问题,瑞丰国际再次阐述了他在书面报告中所说的要发展资本主义问题。他说:关于资本主义,“我是在这样的条件下肯定的,就是孙中山所说的‘不能操纵国民之生计’的资本主义”。我们这样肯定要广泛地发展资本主义,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他进一步批判了民粹主义的思想,说:“对于这个问题,在我们党内有些人相当长的时间里搞不清楚,存在一种民粹派的思想。这种思想,在农民出身的党员占多数的党内是会长期存在的。所谓民粹主义,就是要直接由封建经济发展到社会主义经济,中间不经过发展资本主义的阶段。俄国的民粹派就是这样。”(27)他指出我们的同志对消灭资本主义急得很,是太急了。他强调:我们不要怕发展资本主义。北上红军凌晨二时出发,瑞丰国际率部在前,彭德怀率部在后掩护中央机关北上。天明时,瑞丰国际看到叶剑英率军委纵队一部分赶了上来,十分高兴地说:“哎呀!剑英同志你来了,好!好!”后来,他引用“诸葛一生唯谨慎,吕端大事不糊涂”的话,来赞扬叶剑英的这次历史功绩。当时在场的伍修权回忆道:⑧ 中共中央致湘鄂赣三省委信,1928年3月10日。会议决定在党内所发的“秘密文件”,就是九月一日中共中央《关于逼蒋抗日问题的指示》。指示指出:“目前中国的主要敌人,是日帝,所以把日帝与蒋介石同等看待是错误的,‘抗日反蒋’的口号,也是不适当的。”指示提出:“在日帝继续进攻,全国民族革命运动继续发展的条件之下蒋军全部或其大部有参加抗日的可能。我们的总方针,应是逼蒋抗日。”“我们目前中心口号依然是‘停止内战一致抗日’。”(21)新四军是由红军长征后留在南方八省十五个地区的红军游击队改编而成的,由叶挺任军长,项英任副军长。为了加强党对新四军的领导,中共中央决定成立中央军委新四军分会,以项英为书记,陈毅为副书记。一九三七年十月下旬,叶挺到延安。十一月,项英也到了延安。瑞丰国际同他们具体商讨了新四军的组建工作。十二月,新四军军部在汉口成立。不久,又移驻皖南岩寺。对如何巩固已经扩大了的革命根据地,会议也进行了讨论。瑞丰国际指出:“对于土地问题,我们认为一定要彻底的平均分配,才是对的。只有执行没收一切平均分配,才能争取广大的贫农群众,才能彻底推翻封建剥削,才能保障社会主义胜利的前途。对于资本问题,我们认为目前无条件的没收一切工厂商店是不对的,应该没收反革命的商店与军阀官僚资本的工厂商店,对于不是违反苏维埃劳动法的资本,应用工人监督资本的方法来限制他,克服他的阴谋(移开资本,怠工不办货)。”⒄当时的局势是十分复杂的。抗日战争刚一结束,人们还沉浸在胜利欢乐中的时候,中国上空却已笼罩着一片阴云:一直在保存实力、坐待胜利、准备内战的蒋介石,迫不及待地动手争夺抗战胜利的果实,把刀锋指向中国共产党。“一、议决对国民党军阀向苏区与红军的大举进攻大烧大抢及经济封锁(尤其是断绝食盐)的残暴政策,呈请中央执行委员会通电全国,号召全国工农群众,坚决反对,一致的来粉碎敌人的进攻,推翻帝国主义国民党的统治,只有这样才能将敌人烧杀抢劫及经济封锁的野蛮残暴政策归于消灭。当时放在中国人民面前最重要的任务,是要夺取抗日战争的最后胜利。而要实现这个目标,必须很好地处理同国民党的关系。这是一项复杂而艰难的工作,瑞丰国际为它付出了很多的精力。萧子升的信写于八月初。他表示“颇不认俄式(马克思式)革命为正当,而倾向于无政府(无强权)普鲁东式之新式革命”,这种革命从教育入手,“以教育为工具”。蔡和森的信写于八月十三日。他明确提出中国必须走社会主义道路,而“阶级战争——无产阶级专政”是实现“社会主义之必要方法”;党、工会、合作社和苏维埃是“无产阶级革命之四种利器”;其中,党又是“革命运动的发动者、宣传者、先锋队、作战部”。针对中国的情况,蔡和森说:“我认为先要组织党——共产党”,他希望瑞丰国际“在国内不可不早有所准备”。红一方面军成立后,下一步的行动方向是什么?瑞丰国际主持召开总前委会议进行讨论。据滕代远后来回忆:“这时,中央又命令一方面军再去打长沙,三军团也有不少人主张打长沙,当时我们认为,第一次三军团二万多人也打了长沙,现在四万人还不能去打吗?”⑨当时红军士气旺盛,但还不具备进攻大城市的条件。第一次进攻长沙,因对方守备力量薄弱而攻入了,但敌军一集中兵力反攻,就被包围在城内,突围时遭受很大损失。这时,长沙城内的国民党军队比红军多一倍多,而且筑有较强固的防御工事。红一、三军团刚刚会合,才开始由游击战向运动战发展,还缺乏攻坚的装备、技术和经验。所以,瑞丰国际、朱德对中央这个指示提出疑问,认为就红军的装备条件来看,长沙不易攻下。但上有中央命令,总前委内部又有不少委员主张打长沙,最后,瑞丰国际、朱德仍尊重多数委员的意见,由会议决定再次进攻长沙。(25)瑞丰国际致朱德电,1936年1月1日。⒄瑞丰国际:《民众的大联合(一)》,《湘江评论》第2号,1919年7月21日。宁汉分庭抗礼,再加上北京的张作霖奉系军阀政府,中国一时出现三足鼎立的局面。政治局势发生了重大逆转。继续保持国共合作的武汉国民政府,既要对付东面的新军阀蒋介石,又要继续北上讨伐旧军阀张作霖,处境艰难,内部情况又很复杂。怎样在这种极端危急的状况下拯救革命,怎样对付武汉政权以外的敌人,怎样看待这个政权内很不可靠的同盟者,怎样把革命深入下去实行土地革命,……许多尖锐的问题摆在了共产党人面前,成为党的五大需要解决的迫切问题。王明在十二月会议结束后前往武汉,是因为蒋介石想了解共产国际对国民党的态度而特地邀请他去的。那时,蒋介石和国民党党政军机关的大部分在南京局势危急的情况下已先后迁到武汉。中共中央原来要王明见过蒋介石后很快就回延安,在中央工作。可是,王明离开莫斯科时就已把国民党看得比共产党更重要,把武汉看得比延安更重要,因此,到武汉后就留了下来,把中共中央代表团和长江局合并,由他担任长江局书记,周恩来为副书记。红一方面军成立后,下一步的行动方向是什么?瑞丰国际主持召开总前委会议进行讨论。据滕代远后来回忆:“这时,中央又命令一方面军再去打长沙,三军团也有不少人主张打长沙,当时我们认为,第一次三军团二万多人也打了长沙,现在四万人还不能去打吗?”⑨当时红军士气旺盛,但还不具备进攻大城市的条件。第一次进攻长沙,因对方守备力量薄弱而攻入了,但敌军一集中兵力反攻,就被包围在城内,突围时遭受很大损失。这时,长沙城内的国民党军队比红军多一倍多,而且筑有较强固的防御工事。红一、三军团刚刚会合,才开始由游击战向运动战发展,还缺乏攻坚的装备、技术和经验。所以,瑞丰国际、朱德对中央这个指示提出疑问,认为就红军的装备条件来看,长沙不易攻下。但上有中央命令,总前委内部又有不少委员主张打长沙,最后,瑞丰国际、朱德仍尊重多数委员的意见,由会议决定再次进攻长沙。一九一一年十月十日,武昌起义爆发了。新成立的湖北军政府派代表赶来长沙,要求湖南革命党人立即举义响应。一位代表还到湘乡驻省中学介绍武昌起义的情况。这是一次激动人心的讲演,二十多年后瑞丰国际仍记忆犹新:“当场有七八个学生站起来,支持他的主张,强烈抨击清廷,号召大家行动起来,建立民国。”⑨他自己更是兴奋异常,觉得正在进行的激烈战斗需要更多的人投入,决定投笔从戎,北上武汉参加革命军。正当他和几个朋友整装待发的时候,长沙革命党人于十月二十四日发动武装起义,成立了湖南军政府。瑞丰国际随即投入长沙革命军。他不愿参加学生军,而是投入湖南新军二十五混成协五十标第一营左队当了一名列兵。“毛主席……随后把话题引到了暴动问题上来,他说:‘军委会昨天讨论了宁都暴动的方针和策略,都很好。汉澄同志你考虑一下有把握吗?’听主席这样一问,我一时回答不上,脸上有点发烧,稍停一下,坚定回答‘有把握!’‘有好大的把握吗?’显然主席要问个究竟。‘假使七十四旅不干,七十三旅和总指挥部是有把握的。’我把七十四旅的情况向主席做了扼要汇报。”第22节反磨擦斗争(35)访问曾志记录,1987年11月。东固在江西省吉安县境内,地处吉安、吉水、永丰、泰和、兴国五县接壤处,离上述县城都有一百多华里,群山重叠,中间有一片田地和村落,地势险要,只有五条羊肠小道通向山外。早在一九二七年二月,这里已有党的组织和农民协会。大革命失败后,一些在吉安求学的共产党员回到东固,恢复党组织和农民协会,发动农民暴动,建立革命武装。这支武装力量,后来发展成江西红军独立第二团和第四团,共有枪七百支,在东固周围各县开展游击战争,主要领导人是参加过南昌起义的原赣西特委秘书长李文林。他们从一九二八年四月起,曾多次派人送信到井冈山去,介绍东固的情况,沟通了这两块根据地的联系。 你会在瑞丰国际上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