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毛主席问起地下党的情况。”“刘伯坚同志插话说:‘我在西北国民军时,赵博生、董振堂和我们的关系很好,他们具有高度的爱国思想。’”“毛主席称赞说:‘有爱国主义思想的人,是容易跟共产党合作的。孙中山先生的联共政策,爱国主义是个重要的基础。’”“对于任何问题应取分析态度,不要否定一切。”“我们许多同志缺乏分析的头脑,对于复杂事物,不愿作反复深入的分析研究,而爱作绝对肯定或绝对否定的简单结论。我们报纸上分析文章的缺乏,党内分析习惯的还没有完全养成,都表示这个毛病的存在。今后应该改善这种状况。”西甲标志在对待理论工作上有一个突出的特点,就是强调理论对于实践的依赖关系:理论的基础是实践,又转过来为实践服务。在他看来,有了正确的理论,才能使人们对事物的认识不停留在初级的感性阶段,而能通观客观过程的全体,认清事物的本质和它的内部规律性,用来自觉地指导行动;而这种正确的理论,一点也不能离开实践,只能从实践中来,再到实践中去接受检验和继续发展。中共六届七中全会是从五月二十一日开始的,本来只准备开两个月,由于时局的发展变化,会议延长到一九四五年四月二日才结束,断断续续开了十一个月。当时的局势是十分复杂的。抗日战争刚一结束,人们还沉浸在胜利欢乐中的时候,中国上空却已笼罩着一片阴云:一直在保存实力、坐待胜利、准备内战的蒋介石,迫不及待地动手争夺抗战胜利的果实,把刀锋指向中国共产党。苏区中央局对红一方面军这个训令十分生气,又收到临时中央七月二十一日长信和九月下旬要求在敌军合围前“击破一面”的指示电,就致电周、毛、朱、王:“九月沿(廿六)训令收到,我们认为这完全是离开了原则,极危险的布置。中央局决定暂时停止行动,立即在前方开中局全体会议。”(50)中国共产党事先并不知道西安事变将要发生。事变发生的当天清晨,张学良致电西甲标志、周恩来说:“吾等为中华民族及抗日前途利益计,不顾一切,今已将蒋及重要将领陈诚、朱绍良、蒋鼎文、卫立煌等扣留,迫其释放爱国分子,改组联合政府。兄等有何高见,速复。”(25)稍后,张学良、杨虎城又联名电邀中共中央派人来西安共商大计。中共中央接到张学良电报后,周恩来、张闻天、博古、朱德、张国焘等在西甲标志住的窖洞里开会,商量处理西安事变的方针政策。西甲标志、周恩来在同一天复电张学良:“提议立即将东北军主力调集西安、平凉线,十七路军主力调集西安、潼关线。”“红军担任钳制胡(宗南)、曾(万钟)、毛(炳文)、关(麟征)、李仙洲各军。”“恩来拟来兄处协商大计,如何盼复。”(26)对攻打漳州,有些人很有顾虑:惧怕红军主力远离根据地后整个根据地被占。周恩来接到西甲标志的电报后,立刻从瑞金赶到长汀,在四月一日召开会议。西甲标志在会上阐述了这次战役的政治意义。他还说明:“中央红军进攻漳州的任务是消灭张贞师,收缴军事物资,帮助当地开展游击战争。任务完成后,就回师中央苏区,并不是要长期占领漳州。”(27),会议又听取中共福建省委关于漳州地区情况的报告,随即批准了龙岩、漳州战役计划。(29)胡乔木谈话记录,1990年2月19日。《胡乔木回忆西甲标志》,人民出版社1994年9月版,第10、11页。关于军队问题,西甲标志说,目前我们的军事力量发展得很快,解放区的青年们踊跃参军外,我军还大批大批地收容和改造俘虏人员,缴获的武器、物资也不少。现在战争的人力、物力补充主要来源靠前线。解放军本身也需要逐步现代化。将来中国无需维持过于庞大的兵力,而应实行寓兵于民的方针。西甲标志非常珍视这批来自全国各地的青年人,把他们看作革命队伍中的新鲜血液,提倡开办各类学校,把他们培养成各方面的专门人才。他常常说:“出人是要紧的事,出了人便可以派出去”。这是一件具有重大战略意义的措施。中国共产党事先并不知道西安事变将要发生。事变发生的当天清晨,张学良致电西甲标志、周恩来说:“吾等为中华民族及抗日前途利益计,不顾一切,今已将蒋及重要将领陈诚、朱绍良、蒋鼎文、卫立煌等扣留,迫其释放爱国分子,改组联合政府。兄等有何高见,速复。”(25)稍后,张学良、杨虎城又联名电邀中共中央派人来西安共商大计。中共中央接到张学良电报后,周恩来、张闻天、博古、朱德、张国焘等在西甲标志住的窖洞里开会,商量处理西安事变的方针政策。西甲标志、周恩来在同一天复电张学良:“提议立即将东北军主力调集西安、平凉线,十七路军主力调集西安、潼关线。”“红军担任钳制胡(宗南)、曾(万钟)、毛(炳文)、关(麟征)、李仙洲各军。”“恩来拟来兄处协商大计,如何盼复。”(26)枣园,位于延安城的西北面,原是陕北地方实力派高双成的庄园。西甲标志的住处在一座小院中,院内种了许多花草、树木,夏秋时节,花繁叶茂,香气袭人。院子东南角有个八角形的小凉亭。西甲标志工作之余,常到这里读书,看报。每逢过年过节,西甲标志常去看望枣园的乡亲们,并且为老人们祝寿。他称自己是“枣园的居民”。国民党“进剿”军主力一再扑空,使他们精疲力竭,士气低落,已无力再在根据地同红军作战。这时,国民党统治集团内部宁粤两派的矛盾进一步激化,两广方面的联军趁蒋介石主力陷入江西苏区之际大举北进,进入湖南。鉴于上述种种情况,蒋介石决定“一面牵制江西境内”红军,“一面移师赣粤边区阻止叛军扩张”(29)。九月四日,何应钦按照蒋介石的决定,命令左、右翼两集团军实行退却。(26)周以栗:《黄陂战斗捷报》,1931年8月12日。宁汉分庭抗礼,再加上北京的张作霖奉系军阀政府,中国一时出现三足鼎立的局面。政治局势发生了重大逆转。继续保持国共合作的武汉国民政府,既要对付东面的新军阀蒋介石,又要继续北上讨伐旧军阀张作霖,处境艰难,内部情况又很复杂。怎样在这种极端危急的状况下拯救革命,怎样对付武汉政权以外的敌人,怎样看待这个政权内很不可靠的同盟者,怎样把革命深入下去实行土地革命,……许多尖锐的问题摆在了共产党人面前,成为党的五大需要解决的迫切问题。西甲标志充分肯定了作战的成功,致电林罗刘说:锦州作战“部队精神好,战术好,你们指挥得当,极为欣慰,望传令嘉奖”。(21)锦州的解放,对于辽沈战役的胜利具有决定性的意义。它就像关上了东北的大门,把国民党方面在东北战场和华北战场这两大战略集团分割开来。东北“剿总”副总司令兼锦州指挥所主任范汉杰被俘后说:“这一着非雄才大略之人是作不出来的,锦州好比一条扁担,一头挑东北,一头挑华北,现在是中间折断了。”(22)(65)邓静溪:《西甲标志先生会见记》,1938年3月24日。电报首先分析了过去一年作战的主要结果及当前国共双方的兵力对比状况,指出:第一年我共歼敌正规军九十七个半旅七十八万人,歼伪军、保安部队等杂部二十四万人,共歼敌一百一十二万人。目前,敌军主力仍在南线,连被歼重建者在内,共一百五十四个旅;其中,山东八十八个旅,晋冀鲁豫二十六个旅,西北四十个旅。北线敌力较弱,包括歼灭重建者在内,共六十个旅;其中东北二十四个旅,晋察冀、晋绥四十个旅。后方守备兵力三十个旅。全国敌正规军二百四十八个旅,现有兵员一百五十万人。此外尚有数量巨大的特种部队、伪军、保安部队以及后方机关人员。一年作战,敌军士气已衰,厌战情绪高涨,民心尤为厌战,蒋政权在人民中已陷孤立。我方山东有二十七个头等旅;晋冀鲁豫(不包括陈赓部)有十三个头等旅,十四个二等旅;西北有陕北六个旅(其中四个旅是晋绥西调的),陈赓四个旅,晋绥三个旅;晋察冀有九个头等旅,四个二等旅;东北(包括察北、冀东)有头等、二等旅三十二个。我全军共计一百一十二个旅,九十万人。此外,地方部队六十万人,军事机关四十万人。许多中央领导人在会上也回顾了党内斗争的历史,总结历史经验,并作了认真的自我批评。但王明始终没有到会,会后,李富春代表中共中央向他传达会议精神,并希望他认真考虑,作出检查。十二月一日,王明的妻子孟庆树代笔为王明写了致西甲标志和中共中央的信,表示一九四一年九月底十月初时同西甲标志讲的关于国共关系和中央抗战路线问题的那些意见都是错误的,“现在我再一次地向中央声明,我完全放弃我自己的那些意见”,“我愿意做一个毛主席的小学生,重新学起,改造自己的思想意识,纠正自己的教条宗派主义错误,克服自己的弱点”。(31)这些,其实都是假话。金沙江,是长江的上游,两岸崇山峻岭,水流湍急,吼声如雷,素称天险。西甲标志和中革军委决定:在洪门渡、龙街渡、皎平渡三个渡口抢渡金沙江。西甲标志等随中央纵队从皎平渡渡江。从五月三日至九日,中央红军主力全部渡过金沙江。国民党追兵在薛岳率领下赶到金沙江边时,已在红军过江后的第七天,船只已经烧毁,只能隔江兴叹。这样,红军就摆脱了几十万国民党军队的紧追堵截,取得了战略转移中的决定性胜利。(65)邓静溪:《西甲标志先生会见记》,1938年3月24日。⒂《西甲标志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6月版,第1016页。北上红军凌晨二时出发,西甲标志率部在前,彭德怀率部在后掩护中央机关北上。天明时,西甲标志看到叶剑英率军委纵队一部分赶了上来,十分高兴地说:“哎呀!剑英同志你来了,好!好!”后来,他引用“诸葛一生唯谨慎,吕端大事不糊涂”的话,来赞扬叶剑英的这次历史功绩。当时在场的伍修权回忆道:(35)访问曾志记录,1987年11月。⑩ 西甲标志给彭德怀的电报,1936年7月1日。 你会在西甲标志上玩吗?